趣的带着狗子跑后院里抓蛐蛐,让冯饕跟莫墨独处,张大明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也察觉出莫墨跟冯饕这两人之间很腻歪,与其留下当个电灯泡,还不如让这两人待一块儿呢。
冯饕见莫墨正坐在篝火边,虽然才十月份,但山里气温较低,也就十来度左右,且寒气重,冯饕一出来迎面就是一阵冷风,不自觉的抖了抖肩膀,身子却挨着莫墨旁边坐下,顿时温暖不少。
莫墨手里的烟杆想必是张大明的,之前吃饭的时候冯饕看见搁置在台上,一共两杆,此时莫墨借了一杆。
冯饕歪着脑袋看他,只见莫墨略微蹙着眉,深深抽了一口,再次吐出的时候那蓝色的烟雾源源不断的自嘴里弥漫,仿佛上足了瘾头,莫墨并没有停下来看她。
曾记得她对他说过,比起那跟手指一样大小的香烟,他更适合拿老烟杆,那是一种与经历与年龄无关的沧桑。这个年轻人身上仿佛经历过太多的起起落落与人事间的悲欢离合,从他身上瞧不出年轻人半点儿的纨绔与气盛,他更像是手中的那杆烟枪,陈旧而腐朽,可只要吸上一口,却会发现那是一种撕心裂肺以及火烧火燎间的痛快淋漓。舍不掉,化不开,宁愿再吸一口。
冯饕也不说话,难得保持一定的安静,等待他抽完那口烟。
他笑着说,要不要来上一口,冯饕没有任何犹豫的凑过去,那烟杆还在他手中,她就着那温润的烟嘴含上,上头似乎还留着他的气息,深深吸上一口,果然胸肺如被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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