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蹦来眼泪，告诉自己没什么哭。

只她暂时还没办法打起精神回公寓，更没办法强颜假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只能像这样安静地找个地方坐坐，或许只要把情绪平复来就了。

至少有些事就像沈建国教过她样——“至少这件事你错，没错事就用难过。”

沈熹低头，只脑子拎清算算犯错呢？！

沈熹接到何之洲电话，心情已经平复得差多，只依旧有提起劲来。电话里何之洲还以为她还要跟陈寒吃饭，正问她餐厅地址。

沈熹已经没有脸说话了，声音轻轻弱弱：“个……可以用吃了。”

何之洲沉默了几秒，已经明白过来语气，直接发问：“你还在个舞蹈培训机构么？

沈熹：“……嗯。”

何之洲：“我已经在附近了，你到门这边来。”

沈熹从舞蹈房来，就被人叫住了。她转过头，看向走过来人，大致猜到她谁。练舞人气质多多少少有样。

沈熹：“李老师。”

李老师提着包走过来：“听说你明天来了？”

沈熹低头，想到陈寒已经跟李老师打招呼了。她随便扯了个理由说：“觉距离我住地方有远……”

李老师脸遗憾，倒也多说什么，只留了张名片她。

“谢谢李老师。”沈熹接过名片，朝李老师挥挥手，快步走楼梯。级级楼梯，发堵情绪渐渐畅通起来，至少她会因为自己水平够而难过了。

——

何之洲还没有过来。

星星舞蹈培训机构大门过来就有个公交站，沈熹就坐在里等何之洲。边等边给李老师发短信，希望能替她跟孩子们说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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