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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觉得自己跟傻瓜似的,很天真的相信了男人的话,然后再看着他继续花心。
不想再理他了。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回到使团下榻的酒店时,径直往房间走去。
周金儒自然跟在后面,他一眼就看见坐在门口的另一位熟人,叶语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
“大侄子好久不见,”
叶语脸色一黑,谁是你大侄子?!
他看着一前一后两个人,回过味来,冷笑道:“世间好事岂能都让你占了去?”
周金儒懒得理他。
……
惊蛰上楼后,将门关死,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她是炎国的官员,执掌雷霆的公正,怎么能为了一个花心的男人伤心呢?
他虽然跟着来到酒店,但没有再来找她,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
惊蛰撑着双臂,抬起身体,枕头湿了一片,她下意识擦了擦眼角,委屈的眼泪再一次滴落在枕头上。
为什么要为那个男人哭呢。
随便他吧,爱跟谁跟谁去。
什么檀木梳子的约定,根本不存在。
心如死灰的惊蛰躺在床上,任凭泪水从眼角滑落,原来放弃的感觉是如此痛心,就像一把刀在心口慢慢搅动,血流不止,痛到无法呼吸。
当。
房间的窗户响了一声。
惊蛰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
当。
又是一声,听起来似乎是什么东西打在玻璃上。
惊蛰依然不理会,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可能是鸽子一类的鸟类看见房间里的亮光,才会撞击玻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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