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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飞雪,在平宛并不算奇景。何况现在已经将近十月,如絮如羽的雪片从昨夜就开始飘洒,天地间皆是一片莹白皑皑。
古朴幽深的都指挥使府后宅,早早地就燃起了地龙。都指挥使和公主的起居所,更是温暖如春,厚厚的芙蓉曼帐,隔绝了寒风飞雪,丝毫感受不到屋外的寒意。
“嗯……”浓浓昏昏的一声呢喃,藏在大红锦被中的玉雪小脸上一双浓密密的羽睫如蝴蝶振翅一般扇动了数下,才娇懒懒地睁开。
枕边无人,阿兄什么时候走了,她竟不知道。思及此,香腮轻染桃花色,一路蔓延到柔嫩玉颈,馥馥融香,分外可人。都是他,昨夜又压着她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把她弄得浑身酸麻饱胀,腿心子流出的水儿都把臀下的锦茵绣褥打湿了。累得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还一个劲地吃着她的小嘴嫩舌,身下顶弄着她的小桃穴不放。
“呜……”她害羞地把脸埋到枕头里,呼吸中还有昨夜残留的,甜腻腻的似麝非麝的味道,令人面红耳赤。美人雪腮艳艳透胭脂,眉梢春情犹在,柳腰花态,一看便是一个被夫君狠狠灌溉了雨露的小娇娃。下腹传来熟悉的温暖饱胀,花道还是一片滑腻腻的,咬着唇,阿兄怎么这么会弄?难道是自己没有好好画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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