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什么是不可以触及的底线他相当清楚。可这几天来,他的心思一直在游戏规则的边缘徘徊。要玩得开心畅快首先要两相情愿,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象溺在水里一般,看见那死丫头片子鄙夷相视,他就会有种冲动想不管不顾地拉她下来?
靠!冷水如柱敲打在他背上,双手撑着墙捏握成拳。他无非是喝多了点,小小冒犯了她一下,至于拿那样的眼神看他吗?至于给他一记吗?他那晚借着酒意赞她长得好看,她却象不小心踩着狗屎似的厌恶无比地说:“可惜我对以色侍人没兴趣。”靠,哪个女人不是借着青春貌美能赚多点赚多点?就算不为钱也是为了别的利益。说到底又是个惺惺做势拿乔摆款的闷骚货。
女人,只要投其所好还没有不上套的。姥姥,他秦小五纵横情场十多年若是连个丫头片子也拿不下来他跟她姓!
陈婉自然不知道那个肉食动物的宏伟大志,突地打了个寒噤还以为自己穿少了。她向来怕冷,来例假时更甚,面白唇青的,方存正看她一眼,进里屋拿了件自己的厚外套给她披上。
方家婶婶待她如自己闺女,吃顿晚饭而已足足张罗了一下午,上桌时还客气着说手艺不如陈婉舅舅。看着面前一对璧人,老大若是没进去,现在恐怕连孩子都有了。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才能齐齐整整吃顿团年饭,眼中泪花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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