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尖锐细密的疼痛,还有似火烧燎的热肿。
玉伶的眼泪仿佛在此之前已经彻底流尽,所以现在疼到昏头昏脑的她只是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和她毫无血色又渗着冷汗的脸颊是同一个颜色。
一句话不吭,一滴泪不流。
陈一乘只顶入了前端便再深入不得,玉伶不够湿润又绞得太紧,让他寸步难行。
戳破那层薄膜后很快便出了些血,比刚才要润滑许多,要是他想,还可以再进去一些。
只是她正埋首在他胸前,僵硬到一动不动。
她的无声沉默让他只能从她身体偶然间的颤抖和她鼻间急促的呼吸里知道她的疼痛非常。
陈一乘抱住玉伶的肩。
她似乎总在不该要强的时候倔强,要是她能像刚才那样哭几声,说不定他还会哄她几句。
但这样好像才是她的小性子,她并不会轻易服输认错又甘落下风。
想要怜惜她的心情和被情欲模糊,搅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他甚至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用那样苛刻的语气质问了她之后又被她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勾引从而强要了她。
不,她一直在不自知地引诱他。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为她而硬的。
就在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就是她说出想要他帮她破处的荒唐话的时候。
也许是喝了酒。
但也是真的想要她。
陈一乘的手抚上玉伶的发顶,温柔地抚摸着她被雨沾湿又在室内干掉后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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