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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笔写上“小娃”,赵霞想了想,划掉。又写上“吾夫”,这次犹豫的时间较长,还是划掉。赵霞长叹一声,也就是写封信,怎么连开头的称呼都那么难呢?
宿舍其他几人或在看书,或已经睡觉。赵霞突然回忆起荆建,这次回家,这位小丈夫给自己的感觉,似乎被一层薄纱笼罩般,模糊看不清,尤其是最后的那一晚。
终于下定决心,赵霞落笔:“小娃吾爱,您好!”写完这句,赵霞的脸微微一红。
“我刚到学校,明天就开学。你给的一百已收好。以后别这样,学校有助学金。我挺好,家中的一切就拜托你……”
一口气,写完了该交待的事,赵霞深呼吸了几口,话题开始深入:
“我上大学,你曾经上战场。往大里说,为了祖国现代化;往小里说,为自己改变命运。原谅我,也许女人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没人喜欢农村的苦日子,谁不向往城里人?谁又愿意当农民?卢梭曾在《爱弥儿》中的名言:一个人要能够在自己的地位发生变化的时候毅然抛弃那种地位,不顾命运的摆布而立身做人,才说得上是幸福的。在这里,我稍作引申,能满足我们的抱负追求,能获得我们俩的幸福,难道就在安于现状之中?地位都不能够改变,何来立身做人?又何来幸福?”
“今天就想说说心里话。”
“那年刚到京城,不怕笑话,看花了眼。真的找不出词来形容,就是花了眼。老家农村与首都的那种贫富差距,都不知如何给你描述。其实在你的话中,也听出你有自己的梦想。虽然像是童话,别墅汽车、国外旅游,但我们的村子里,居然都没通电?就算听说年底前会布线,难道有了灯泡,就实现了电气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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