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的规模完全超过了上一个黑暗时代，甚至超过了远古巨神时代，可以说，这是数百万年以来最伟大的一场战争。

但凡是一个有强者之心的修者，能够亲眼见证并参与这一场战斗，都足以感到热血沸腾。

辜雀的血当然也沸腾了，他状态恢复到了巅峰，他此刻太渴望战斗了。

他很想知道，在这一战，自己到底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芒看到了他的眼睛，他也看到了芒的眼睛。

“我已太久没有真正去战斗。”

芒忽然出声，面无表情道：“几百万年前我便进入了这个境界，便再也没有什么生死危机，葬兵冢中，因为你的关系，我也没有心情去酣畅一战。”

辜雀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我明白你的感受。”

芒缓缓道：“我也很想知道，我现在这个境界，真正全力以赴到底是什么样子。”

辜雀道：“你现在有了我，还能完全发挥出无情的极道吗？”

芒眼中像是有光，喃喃道：“现在这个时代悟通极道的人很少，但在以前苦罗时代，极道修者可不鲜见，但没有一人打破这个桎梏，达到更高的境界。”

辜雀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没有人知道极道之后又是什么，没有人通过无情极道而真正走出一条路来。”

芒轻轻道：“那么路是什么？又在哪里？极道是杀意的极巅进化状态，应当无情的理论又是谁提出的？若是这个理论正确，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无一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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