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怜兮兮地依偎着他,并不敢碰到他受伤的那只手,因此显得姿势有点怪异。
尾巴甚至垂在床边,没有位置摆放,看起来有一丢丢滑稽。
在繁杂纷乱的情绪中重新醒来,浮现在森特心头的第一个问题仍然是:我可以相信你吗?
想着这些令人烦恼的问题,森特的眼神一会儿冰冷,一会儿迷茫,他知道,亚历山大拥有很多离开的机会,包括刚才那长长的一觉。
你为什么不走呢?森特自言自语地询问,只要亚历山大敢踏出这里半步,他就不会再有任何迟疑。
可是偏偏对方黏着他,和他一起窝在床上呆着,哪儿也不去。
别以为森特不知道,这几天傻狗吃饭喝水都少了。
被自己带回来养的这几天并没有胖起来。
虽然胖了不好看,但不得不说是主人的失职。
眼中已经毫无睡意的森特,胳膊撑在枕头上,慢慢抚摸着贪睡的宠物。
当然,他更愿意称呼对方为唠叨的保姆。
他们是怎么训练你的?用鞭子抽你了吗?不然怎么会训练得这么听话,森特抿着唇,对这种训练机构有一种天然的反感,十分厌恶。
汪呜怎么可能?
亚历山大被摸醒了,正好听到森特的疑问,他用脑袋拱了拱森特的下巴,很想替警犬基地解释一下,训导员是不会抽鞭子的。
顶多轻轻踢两脚震慑一下?
反正虞邵没有踢过他,每次出现发火的前兆,奥狄斯总会挡在前头,一副要打就打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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