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说旁观者清吗?左鱼她从来就没清过,困惑着出了房间。
待到房间门合上,江夏初起身,走到那婚纱前,忽然笑了:“真漂亮。”
莫名其妙地一句,然后转身了。
夜半里,辗转反侧,又吃了一片安眠药,不顶用,之后许久未发作的偏头痛犯了,她叹叹气,还是坐起来,掀开被褥下了床,走到衣帽间,将婚纱取下来,一件一件,然后抱着这些婚纱去了三楼。
住进左家半年,她第一次走上三楼。
熟门熟路地推开门,里面的布置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姐姐的照片,姐姐的橱柜,姐姐的化妆镜……都亦如从前,唯一变的,就是走进来的她。
她抱着几件婚纱,走到化妆镜,对着江深夏的照片:“姐姐,好看吗?”似乎苦恼,她蹙蹙眉,“该选哪一件呢?”
没有人回答,夜深人静,只有她自己的回声,渗人的地来回荡着。
她一手抱着婚纱,一手拂着已经泛黄了的老照片:“我记得姐姐对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挽着那个人的手步入教堂。”
她苦笑一声,有些无奈:“刚才左城转身的时候,我好像也开始遗憾了。”
“姐姐,可不可以——”她顿了顿,说得坚定,“可不可以不那么歉疚,可不可以让我纵容一次,就这么一次——”
忽然,她扑倒了照片,眸中再没有江深夏的模样。
继续刚才的话,字字决绝:“忘了姐姐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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