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看着少爷看着的那片天,很蓝的天空,在少爷的眼里是白色的。
“怎么没有看见她?”视线依旧贪恋透明窗下的那一席地,左城卸了一身的冷,“窗子下,没有。”
没有寒冷包裹的左城,原来这么落寞,像掏空了的木偶,最精致的外表下,是空的。
一句话,让进叔沉重,从来没有过,他的少爷何时成了这般模样,进叔心痛,回:“走远了,电梯还没有升到四十九楼,江小姐就走了。”
残忍的事实,进叔却想让左城知道,那个女人的心太冷了,不值得啊。有丝丝的薄恨钻进进叔的心底,然后又消失,他不能恨啊,那是少爷的命。
“她这么迫不及待呢。”
左城笑了,苍白的笑在脸上印上了大片的阴郁。
左城转过身来,眼里的阴翳还未来得及褪清。他径直走向黑色琉璃砌成的酒柜,倒了一杯酒。
最普通的玻璃杯,装着深红色的chateau。
除却进叔,别人不知道,这个杯子是江夏初留在左家唯一的东西,深红色的chateau,因为江夏初曾经说过:只有深红色的chateau才能遮住左城一身的血腥。
江夏初讽刺的话,左城却奉为信仰,该是如何的情,才能到这样的地步。
左城坐下,微靠着椅背,冰封的倦容,他看着手里的玻璃杯,似在自言自语:“她和这个杯子真像,透明色的,完全不掩饰她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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