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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珠珠来找我解闷,顺便通知晚上雪儿要请大家吃饭,说是收到了荷兰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九月份就要去报到了。
雪儿封闭式学习以后,我前前后后有差不多三个月没见她了。本想着她考完试的空档期再好好聚聚,没想到一切居然安排得这么紧凑,她这么快就要走了,只剩下了个给她践行的机会,心中不免有些神伤,但也感到很高兴,可见雪儿这丫头真的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十分拼命。
我载着珠珠到了提前预定的饭店,包厢内雪儿正抱着菜单苦思冥想,见我俩进来,便将菜单递到这边,嘴里嘟囔着:“跳跳糖,还是给你点菜吧。我想我这辈子注定就当个吃客了,真是不知道该点什么菜好。”
我笑了笑,又将菜单递给珠珠,毕竟她现在是我们这里口味最挑剔的一个人,只要她吃得开心,我们也就都无所谓了。珠珠接过菜单专心研究着,我则跟雪儿打趣道:“这么久没见我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热情呢,我今天特意带了云南白药在包里想着被你扑倒以后可能用得到。”
我话还没说完,雪儿就像树熊一样粘到了我身上,心中顿时软了下来,紧紧地抱着她。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刻的温馨,脸就不自觉地扭曲起来……
雪儿这丫头,竟然在如此浓情蜜意之时瘙我的痒!
身为全世界最怕痒的人之一,我歇斯底里、欲罢不能的笑声不负众望地引来了包厢周围不少服务员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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