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琰在试探他的诚意，便直言：“我虽然是畅铭的董秘，但瞒杨，之前和德灵几个大股东们也算有些交集，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进去的。话只要入了他们的耳，我想大家也会和利益过去的。”

对于股东而言，利益是最关键的，德灵已经兵败山倒，没理由再死磕去。萧靖远的思路清晰、致命，杨琰头：“萧秘书的想法确实是务实的人想来的。”

萧靖远：“杨说我务实，听着倒像是在骂我忠。”

萧靖远的倒戈自然让杨琰作呕，但当他确实是游说德灵股东的人选。只要他能够从反间，拿几个关键人物，收购德灵也就成了定局。

杨琰动声，“萧秘书对时局看的透彻，忠的是利益，这个无可厚非。”

打发走了萧靖远，渔夫帽从屏风后边来。“这小人您真的要用他？”

“君子有君子的用法，小人有小人的用法。”

君子叫重用，小人叫利用。

“你去盯着他，别让他有机会玩样。”杨琰说着看了眼边的鲜，吩咐渔夫帽，“这些帮我清理掉，看着污眼。”

渔夫帽明白杨琰的意思，离开时将鲜带了去。

-

晚上，徐微澜从杨宅过来陪他，顺道带了些换洗的衣服。

杨琰肋骨的外伤了很多，已经拆了针线，在徐微澜的搀扶已可以慢慢走路了，他左手的伤要重些，石膏时半会儿还拆了，因此也能洗澡。

徐微澜扶着他到了卫间，搬了把椅子让他坐，站在他后帮他洗头。杨琰很顺从，也很享受，看着镜子里的徐微澜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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