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沈落雁的话，突利本来开始的时候还露出稍微不悦的神色，但当沈落雁的话说完后，他的脸色却直沉下去，因为沈落雁所说的事情都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在面对民族的利益时，个人的恩怨将变得不是那样重要。

“另一方面，可汗知否现在关于王世充的谣言呢？”楚云不等突利有时间消化沈落雁的分析，若无其事的接口道。

“楚兄是说大明尊教的事情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机密的会被泄露出来，但我相信是真的，对于大明尊教，我在塞外就早有耳闻，只不过他们恶名不显，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这次这件事，如果不是真的深悉内情的人，要编也是编不出来的，而且根据那些谣言推断，我怀疑根本就是中原的魔门，为了阻止大明尊教的扩张而流传出来的也不一定。”

突利这次倒是不用深思，马上就回答道，可见在谣言传出后，他一定有就此研究过。

而楚云却想不到突利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当然是好事，因为从这就可以想象有这种想法的人肯定不少，就算真的人有盲撞的怀疑到自己身上来，被怀疑的对象已经分散到不同的人身上，所以他当然不会蠢得向突利揭穿，谣言其实就是他们传出去的这个真相。

“那可汗是否会怕消息泄露出来，大明尊教的人会对你不利呢？说到底现在颉利势大，他们借对付可汗的机会，讨好颉利也不是一件怪事。”楚云漫不经意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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