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宿低着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许久没说一句话。
段青泥等了半天,愣是不见下文,便将一只眼眯开一条细缝。
正巧玉宿动了动,捧起桌边那把草药,抓紧他的手腕道:现在,该你了。
段青泥:?
玉宿淡漠地重复:该你了。
等等,我不要!!!
片晌之后,段青泥终于会过意来比玉宿杀人更恐怖的,是玉宿亲自给人嚼草药!
他当场吓得一弹,在桌上连翻带滚地喊:别!!别给我弄!我不需要这个不!需!要!
玉宿说:你需要。
我不用!段青泥无比痛苦地道,金疮药就够了!!
玉宿又说:不够。
这个狗东西,真是实打实的报复心。平时隐藏太深,根本看不出来又许是看出来的,最后也没能活下来。
作为屡次作妖留下来的唯一活口,段青泥没有什么心得可讲。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窍门那大概是他作妖的速度够快,常年死机的玉宿根本赶不上来。
他们一个站桌边,一个躺桌前,玉宿抓满手的草药,不太想扔进嘴里,也更不愿意放手,索性一直将它揣在掌心。
而段青泥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边大骂一边疯狂挣扎。最后实在没办法,也是被逼急了他忽地将脑袋抬起来,嘴巴一撅,重重往玉宿手背上嘬了一口!
玉宿:
段青泥深吸一口气,嘬一下还不够,预备着再嘬第二下。这时玉宿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收了回去,连带着倒退了十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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