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地方,纪越背抵在墙上,仰着头和他接吻。
梁烈的吻一如既往,每一次和他接吻,纪越都有种自己要被他燃烧殆尽的感觉。
他的吻,是不顾一切的占有,是炙热的爱抚,是浓烈的侵略。
他喜欢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最后再到双唇纪越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乖乖被他亲。
分开时纪越双眼水雾朦朦,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没等他回过神,梁烈一声招呼不打,把卷尺塞到纪越掌心,不是说要量一量吗?喏,现在就量。
什么?被亲到云里雾里快要升天的纪越猛然清醒,再看去时,自己已经拿着卷尺朝着河蟹的地方伸过去了!
卧槽纪越你在干什么?吃惊到在心中骂脏话,纪越的手还是不受控制。
那个河蟹沉睡时已经很可怕,而现在彻底苏醒,简直是庞然大物!
怎么样,还满意吗?
见他目光一动不动朝着自己看,梁烈捏捏他的脸颊,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不行!人家都是那种时候量,你这都这样了,怎么量嘛。总裁企图耍赖,躲过这一劫。
每次都是他口嗨,又找借口耍赖,这次梁烈可不打算放过他。
梁烈恶劣地朝着他颈窝吹气,手把手教他。
学生纪越在老师梁烈的次次进攻中,终于彻底失守,溃不成军。
后来他还问他:谁的大?
你你的。纪越哭着承认,没有再狡辩。
从浴室出来时纪越是被抱上床的,他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能依附着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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