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办好手续后,隔天便在殡仪馆火化了陆守义的尸体,最后拿到了一小罐骨灰。他不可思议的盯着手里的青瓷罐子,没想到那么大块头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轻飘飘的粉灰。
陆川把骨灰撒进江里,看着蒙蒙的粉灰被风吹起,在空中飞旋,像是对世界最后的留恋,许久,才慢慢地坠入江水。
名为父亲的陆守义死后,陆川真的成了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当怨恨的主体消失后,连怨恨本身似乎都遗失殆尽了。陆川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沿着江边一直走,等反应过来时,又走到了报亭里。
报亭的老板已经见怪不怪,最开始的时候,他见这男人总是站在摊子前,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时间长了,老板嫌他挡着自家生意,有些不快的驱赶他。
“小兄弟,旁边站站啊,挡着我摊子了。”
从此以后,男人每次来都会带本故事会离开,摊主也不再管他。时间久了,两人也能搭上话。
“后生,你在这看啥呢?”摊主摸不着头脑,这里又不是什么风景区,街对面也不过是满目的商铺。
男人便会摇摇头,“没什么”,然后递给摊主一支烟,摊主顾着吸烟,自然不再去深究。
“陆川?”
陆川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过头看去,程宁站在一米外的人行道上。她看上去跟以往差别很大,头发短了,发色变了,不再是浓妆艳抹,只是淡扫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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