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蜷缩在墙角,身上被打过的地方已经红肿,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她因为疼痛而浑身战栗,双手抱住自己企图留给自己最后一丝安全感,那样无助的夜晚她曾度过很多次,只要邵谦一喝酒,那就代表她免不了的皮肉之苦。
女儿春禾曾哭的泪眼婆娑问她:“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走?”
叶青不是没想过离婚,只是每一次邵谦酒醒后,总是跪着请求她原谅,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让她心软,求她不要离开。
每一次他都会对天发誓,要戒酒,起初他不沾酒的时候,对她对孩子的确很好。每一次她都觉得,这次一定可以,他会变好的,日子也会变好的,只要再忍一忍。
可是每一次他都食言了。
酒精就像操控人心的魔鬼,将人类心中的恶放到最大,让人滥用手中的利刃,肆无忌惮的伤害无辜之人。利刃上滴落的血液只会让恶魔更加疯狂,期盼着下一次的嗜血时刻。
男人手中的皮带还在无情的落在母亲身上,春禾胆战心惊,仿佛这一下下的鞭笞同时也抽在了她的心上。她推开房间的门,曲着打颤的双腿,扑到了母亲的身上,哭着喊着:“不要打我妈妈!”
母亲裸着身子,在初秋的夜里,体温却是反常的烫人,这异常的温度是伤口的红肿,发炎而引起的。
叶青还来不及反应将女儿护在身下,春禾已被皮带抽了好几下,薄薄的睡衣根本抵不住这样的侵害,春禾清晰的感受到了皮肤的撕裂感,伤口立马灼烧起来,仿佛无数的图钉刺啦的划开她的肌肤,筋肉薄膜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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