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翔天面前麽大胆，我都还没说什麽呢，你就脸红了。”

“师嫂──”青虹脸更是通红。

“好了，我不取你便是。”宁凡敛了敛衣袖，示意她坐，道：“我找你来，是有事想问你。”

青虹睁大眼睛：“什麽事？”

“你……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蒙青虹连忙摇头，想了：“其实，我原来也没有讨厌过你啊。”

虽然在她刚刚回来时候，她对她确实怀有防备心理，可如既然已经知道当初她偷走火龙令苦心，自然就不再有隔阂了。

宁凡微微，“我辈子，拖累人太多了。之前……莫名现拆散了你和秦问天，毒之後又让翔天吃了麽多苦头，现在又让秦问天面临险境……别说是你了，有时候连我都忍不住厌恶自己。”说起来，她简直就是周围人灾星。

“师嫂，对不起，我……我其实真不是讨厌你，我只是心疼师兄……”她红了眼眶，“他为了你真牺牲了很多。”样绝望挣扎和无望等待，至想起来她仍然能清晰感受到他当年悲凉。

宁凡默了，轻声叹息：“──你就告诉我，些年他到底做了什麽吧。”终究，还是要面对段她不愿意触碰空白。

“师兄练是纯内功，你是知道吧？”

“是。”

“原本师兄就是个天份极人，他二十岁年就练到了第层，可是自之後，他就停止了。”

“……为什麽？”

“因为他要娶我。”

宁凡怔了，应了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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