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奶奶姓吴,叫谨言,她老子一定是觉得自己老婆的话太多,所以给女儿起了这个名字。
果然,名如其人,吴氏是个沉默寡言,且无趣的女人,长得也很无趣。
陈清焰娶她,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敬主母茶的那天,谢玉湄咬牙跪下,一杯热茶举过头顶,吴氏接过茶,抿一口,交给边上的丫鬟,开口道:“你我同为爷的女人,自当姐妹一心为这个家。”
姐妹?
谢玉湄心中冷笑,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谁他娘的和你是姐妹?
吴氏的见面礼是一只簪子,上面嵌的红宝石,成色不好,又小,一看就是家里没什么钱的。
谢玉湄接过簪子,抚了抚头上的凤簪,果然,吴氏的脸变了变。
她拿出理家的帐本,交到吴氏手上:“奶奶没进门前,夫人生着病,爷把家交给了我;如今奶奶进了门,这帐还是奶奶管的好!”
吴氏倒也没推辞,接过帐,道了声“辛苦了”,谢玉湄淡笑了下,在一旁安安份份坐下。
她知道这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陈清焰的眼睛里,自己越听话,这人的心就越偏向自己。
果不其然,在新奶奶房里呆满三天后,陈清焰便往自己房里来,虽然两人没行夫妻之事,但这足以让新奶奶明白,自己这个贵妾,是她惹不起的。
陈清焰也没有让妻妾有争风吃醋的机会。
他初一到十五,睡在正妻房里;十六到月底睡在谢玉湄房里,谁也不亏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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