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一点头:“行,我明儿就写!”
玉渊一听到赫连战这人,眼前便浮现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比狼还凶狠,比狐狸更阴险,她心底很不舒服。
“阿渊,帮我倒杯酒!”
“噢!”
玉渊帮李锦夜斟酒,低头才发现酒盅里还有大半杯,抬头,见他含笑看着她。
男人的小把戏 ,全是想哄你开心的小心计,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玉渊心底的那些不舒服,瞬间烟消云散,冲他挤了下眼睛。
李锦夜笑。
苏长衫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叹道:“今日难得聚在一起,能不能暂时把这些公事放一放,聊些风花雪月,这两个月小爷都憋屈死了,就不能让爷乐一乐吗?虚怀,你说呢?”
张虚怀极自然的接了句:“正是,本太医中毒的身子还痊愈呢,需要乐子抚慰身心。”
玉渊抿嘴笑道:“师傅,乐子不能抚慰你的身心,阿古丽可以!”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张虚怀眼睛一瞪,“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以下犯上!”
“啧啧啧!”
玉渊一边摇头,一边感叹:“原本我还想写封信给阿古丽,一来问问那个姓白的在蒲类有没有作妖,二来把师傅坐牢中毒的事情说一说,好让她时时刻刻惦记着,如今看来,我算是多管了闲事。”
“你……你……你……”
张虚怀“你”不出来,眼睛一弯,嘴角一抿,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阿渊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对你的老父亲,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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