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管氏回了趟娘家,把儿子交给娘家人照看几日。
临走,她对老父亲道:“我是谢家妇,别无选择,可这孩子还小,总想为他求个活路,还请父亲收留。”
管老爷沉吟半晌,道:“他姓谢,真到了那一天,父亲就算有心想留,也留不住。不过,我瞧着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且再看看吧!”
老父的话,让管氏吃了颗定心丸,回到家学着安亲王府关紧大门,缩着尾巴度日。
与安亲王府,谢府形成巨大反差的,是福王府还有陆府。
这两个府门口,几乎天天被堵得车水马龙,连看门的小厮都因为赏钱,而发了一笔大大的横财。
皇帝病着,福王到底不能高兴的太明显,宁国公府却是在府里连摆三日流水宴,歌舞升平!
无人知道,陆征鹏心里其实也上上下下的忐忑着。
自打安亲王下狱后,上头那位再无动静,这样的安静在旁人看来,也许是老皇帝在犹豫要如何处理安亲王,但他却想多一层--皇帝会不会是起了疑心呢?
陆征鹏忐忑了几天,实在摸不清皇帝的意思,于是下令府中不许再设宴,又亲自把那十几个暗卫的事情处理了一遍。
这边宁国府刚刚消停,那边永毅侯的独子江元亨不乐意了。
有日晚间,喝多了几杯酒,带着一帮人杀气腾腾地冲到国公府门口,对着紧闭的正门撒了泡骚气冲天的尿,还在门口叫嚣着苏长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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