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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养我的一直都是母亲!也只是母亲,你这个父亲,我从小就没看到过你,所以我鹿灼不会唤你为父亲的!”
鹿灼看谢长辞没有喝酒,催促道:“你为什么不喝酒?这个酒烈,夜里凉,你也暖暖身子。”
谢长辞悲悯的看着他的模样。
平日里的鹿灼应该没有那么多话,到了喝醉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话全都吐出来。
而那些平日里话多的喝醉了的时候往往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这就是世人的难处。
酒不醉人人自醉,谢长辞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好像也有些醉了,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鹿灼第一次喝酒一样,立马就晕了过去。
鹿灼看着倒下去的谢长辞,道:“你也不能喝酒,你骗我……”说完这一句话,他也倒了下去。
在外头听到声音的浮云连忙推门进来,看到两个绝色美男像叠罗汉一样倒在地上。
她内心的感受是:“……”
不能喝酒咱就别喝了,好吗?
屋子内的酒的味道也不浓,她掂量了一下酒壶,感觉没动过。
不是吧?两个人都是一杯倒?
翌日。
鹿灼醒来,头也是沉沉的疼得厉害,他起身,就看见浮云正端着盆子走过来。
“浮云,谢长辞呢?”
浮云把盆子放到架子上,道:“哥儿,你醒了啊,奴才向店小二又要了一间房,就在隔壁,许是还睡着呢。”
她揪干净帕子里头的水,给鹿灼净面,道:“哥儿,头疼不疼,奴才煮了醒酒汤,就在桌上,等漱了口就喝一些在下去用早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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