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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尚清被关起来的第二天,陈知惠去找过秦响。
秦响为她泡了一杯桂花茶,茶壶旁边放着两个碟子,一碟装的是白糖,一碟装的是盐。
秦响做的桂花茶有两种喝法,加糖或者加盐。
她说:“右边的是白糖,右边的是盐。”
陈知惠往茶里加了糖,用勺子轻轻搅拌:“野渡也喜欢甜口的桂花茶。”
桂花香很好闻,泡出来的茶水带有淡淡的棕黄色,陈知惠闻了闻味道。
“自横呢。”她尝了一口,问秦响,“自横喝桂花茶也放糖吗?”
秦响往自己的茶杯里加了些许盐:“他和我一样,喜欢咸口的桂花茶。”
陈知惠放下杯子:“小响,在你眼里他们是两个人吗?”
“一开始是。”
“那现在呢?”
秦响没有回答。
她很混乱,需要时间。
陈知惠今天过来只有一件事,为了陈野渡。
“我和自横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从来没觉得他陌生,在我眼里,他就是野渡。他是陈家的长孙,他的爷爷和父亲要求他稳重,识大体,甚至是虚伪,他们在他身上压了一座大山,叫家族声誉,而自横就是叛逆的他。”
秦响安静听着,听陈知惠讲少时的陈野渡。
“我见过叛逆的他,我们一起写过反对霸权政府的联名书,一起举着牌子去游街抗议。他正义、倔强,和伪善的陈家格格不入,陈家容不下他身体里的那根‘反骨’,所以自横就被他们‘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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