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梁州刺史府内后衙,一位老者颓然卧在床榻上,闭目不动,衣襟上满是水渍。以往光芒四射的生命力即将消散殆尽,如今只剩一具苍老躯壳横在现世,如残烛星火。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老者艰难地嚅动嘴唇轻吟,声音虽然嘶哑,却透着豁达,似乎全不把这当回事。他吟到兴头,右手徒劳地去抓枕边酒壶,却发现里面已经滴酒不剩。
“使君,使君不可挖,妄自菲薄!陛下对您寄予厚望,又委以封疆重任,使君即便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大宁为了陛下爱惜自身才是啊!”幕僚拭去泪水,苦口婆心劝道。
这垂垂老矣的不是别人就是现任梁州刺史陆纳。
“陛下!陛下!”陆纳望着床榻之上的垂帘喃喃自语。倏然屋内似乎有些动静,他费力地拧了拧脖子,偏过头去看,但只看到临窗案头已经摆好了一卷书札。
“替我拟写一封辞呈送往洛阳,再迟恐怕我就回不到吴县了!”陆纳喉头极为缓慢地动了动,艰难的说出两个字:“俶儿!俶儿!”
陆俶是陆纳之兄陆始之子,陆纳之侄,这叔侄二人渊源颇深,甚至于还曾出过一个陆纳杖侄的故事。
陆纳无子,而年轻时被陆纳杖责教育过的侄儿陆俶却对其奉若亲父,加上陆俶之父陆始英年早逝,二人虽为叔侄,实则情同父子!这倒也印证了那句棍棒底下出孝子。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