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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总是有太多的顾虑。
如今如释重负,终于可以说出这一句话了。
遥知知看着他白净的脸上沾着的血迹,抬手轻轻的替他擦干净,指尖划过眼眸,睫毛扫过指腹,落到他的脸庞,捏了捏他的脸,才道:“你若是说一句痛,说一句苦,远比你这样强撑着能让我安心。”
“你是有血有肉的,怎么不会痛,不觉得苦呢!”
郯渊抓住遥知知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眼中的炽热都快溢出来了。
这一路如何不痛呢!
痛啊。
只是,从前没人心疼,只能自己忍着,咬咬牙在活一天。
如今,有人疼了,却不觉得痛了,怎么都是甜的。
“咳!”滕曳轻咳一声,下意识的摸摸鼻子。
郯渊移开目光看着滕曳:“怎么,老了。”
滕曳跳脚:“你说谁呢?谁老了,就这些嫩瓜秧子,还不够我打的呢!”
“不过,天帝都杀了,该走了,不然留下来看看天界重选天帝吗?我反正没兴趣,阿辞还等我回去吃饭呢?你们不走,我可走了。”
郯渊低头,揽着遥知知的腰:“走,回家了。”
这里和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好。”遥知知回头看了眼郯徵:“回家了。”
郯徵扔下手里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跟上:“来了来了。”
路过寂无名时,郯渊看了他一眼,错身而过。
天帝一死,天宫黯淡无光,仿若混沌,建在云端的天宫也开始全面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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