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他们都死了， 我却苟活着，这样吧？ ”

陆离抿紧唇，声音中带了丝怒意：“想说什么？ ” 百里歌林轻道：“气了？我老是这么任性，对对？ ”

她顿了片刻，目中忽然散发异样的光彩，又道：“陆 离，我有多问题想问，这些年……我是想问，又怕问了会开心，会离开我。个时候，为什么说，我们只 是同门？ ”

陆离的手臂收得更紧些，他的声音也变得暗沉：“ 想我说什么？ ”

她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以为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这么多年直陪着我，我却还想着要问这些蠢问题，气吗？ ”

“我没有气。”他低头在她发上吻了，“就算是 气，也只气过我自己。是我胆小，让记挂这么久。” “怕什么？怕我？ ”

“嗯。因为太过喜欢，所以反而看清。”他失，“ 要嘲我可怜的自尊。”

百里歌林也了，她握紧他的手，道：“这样说， 我就明白了。本来我们可以过得很，叶烨很欣赏，们定能做兄弟。我们努力修行，空了可以带我去九凤族 看看，或者我们去中土看姐姐他们……小时候我老是觉得姐 姐和叶烨没把我放心上，可我后来知道了，原来我有么重 要。我人到现在两百多年，最快活的日子就是东海试炼结 束段时光，时候我觉得未来定是美的……有希望的 人才能美，我现在已经没希望了。我愧对苏菀他们，愧 对，更愧对姐姐和叶烨……陆离，我们结道侣很久啦， 却从来没碰过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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