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

她将冲夷真人和苏菀被关押的事说了遍，面留神看他的反应，他面上无波，既惊讶，也错愕，老实说，这平静又深邃的纪桐周实在叫人心没底。

他听完只低声问：“是谁透露的？”

黎非摇了摇头：“知道，或许也是被人透露吧，翠玄仙人对猜忌已久。”

纪桐周说话，低头慢慢喝了茶，黎非时也知该说什么，他的反应很奇怪，虽然人在这里，可觉心像本没在身上，她的话他也只是敷衍了事听。她没法这样坐去，索起身道：“算了，还是走吧，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

纪桐周见她推开门，忽然开唤她：“姜黎非。”

“什么？”她回头。

“为什么问是是透露的？”

黎非停了会儿，盯着他：“……是你透露的吗？”

“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人？”

黎非禁愣住了，她低头想了很久，最后轻道：“你……变了很多，知道。”

纪桐周放茶杯，起身朝她走了步，缓缓道：“你觉得喜欢你，所以会害你，你心是是很得意？个人为你看到你搏命，在你和别人恩的时候悄悄退场，又可以在你个人无助的时候无条件帮你――你把想成这样的人吗？”

黎非目光慢慢变冷，她正道：“是是这样看你，你自己清楚。要觉得每个人都该包容你的任，至少在上，对谁都问心无愧。”

纪桐周微微冷笑：“你对永远这么在上，因为喜欢你？所以你有恃无恐？为何要来看？看看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肝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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