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斥着浓厚的酒香,刺激着人的味蕾,也刺激着某些东西。
啼竭眼睛瞥向白斓拍着的自己的肩膀,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他脑海里闪过那最屈辱的一天,恼怒的同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视线从自己的肩膀移动到白斓脸上,啼竭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阴恻恻地说: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白斓:?
啼竭的头猛地低下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痛让白斓下意识反击,原本轻拍啼竭肩膀的手瞬间指甲暴涨,深深刺入对方的肩膀里,血留了出来,啼竭上半.身.没有衣服,那血从他宽厚的肩膀流下去。
一种血.腥的暴.力美学感迎面而来。
不是过量的摄取,白斓暂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眼里平静,头微侧扬,脸侧能感觉到啼竭那略有些硬的头发
白斓瞳孔一缩,啼竭原本摁着他脸的手忽然摸.上.他的腰。
啼竭咬牙切齿地讲:你那时候不是说心悦我吗?还想让我肉偿。
白斓眨了眨眼睛,觉得事情的走向好像
唔
背后的手,让他泛起激灵感。
安糜疑惑地瞥向小休息室的方向,那里怎么好像有血的味道?
一号桌的客人在催了!安糜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今天客人格外多,阿诞脾气本就火爆,看到有妖魔偷懒立刻开骂。
安糜一激灵:我马上去!阿诞今天好恐怖。
等一天的事情忙完,安糜想去找啼竭开小灶多分点生气,敲门没人应,大胆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没人只有两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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