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进哥最近忙什么呢,回来这么些天了也不来,也不让我们去看你。”
“歇着。”
“我怎么听小六说,进哥刚认识个女邻居,得水灵的。”
进边儿点烟边儿警告大伙儿,“谁瞎说我他妈揍谁。人家正经人,别去逗人家。”
“这进哥都发话了,我们哪儿敢啊?”
“知道就好。我们这里头,还有人干老本行吗?”
“没了,岁数大了,有家有业的,谁还拿命去卖!”
进放打火机,回忆往事,容苦涩,“真卖不动了,老了。”
光头说:“进哥也有三十了,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嫂子啊?”
有人给光头个眼,意思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光头啧啧两声,“这有什么,谁能抱着回忆活辈子?进哥早晚要结婚生子开枝散叶的?”
光头转向进,“阿菲都没这么多年了,进哥也该放了。”
打火机发声声脆响,火苗忽明忽灭。进仰靠在椅子里,望着天板。
这个世界,从来不曾为任何人停留,哪怕短短的秒钟。
时隔多年,如仍有老朋友不时如梦。兴许他们在另个世界里也在念着他吧。
但阿菲,次都没有来过。
这个晚上,进从梦中惊醒,浑身汗。摊血似乎弥漫在梦里梦外。
醒了,就没办法入睡。睁着眼睛,又夜。
直至天光大亮时,进才渐渐睡去。奈何回笼觉没等睡实,电话就响了。
听筒里传来柔弱的女声,“进,我。我陈缘。”
进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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