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蟒绥再一次走进殿内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个时辰,梁魉只是在他的鞋头停在自己的视线时,才缓缓地转动了眼珠召回了那一丝的意识。
“蟒??绥大人”她极尽无声的嗓音有些刺痛地从声带发出。
梁魉极度渴求得到蟒绥的认可,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只有乖顺的玩具才能得到大人的宠爱。没错,为了能得到大人的称赞,只要是他所下达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因为她是他的“乖?女?孩”。
即便她的身下还紧紧咬着天狗那骇人的阴茎,后庭也在叁、四个小时前被翻复地被鸟爪所羞辱着,而原本那身精緻的刺绣旗袍也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暴戾地扯坏了,仅剩下纤细的颈脖处挂着细碎的滚边领口,乌黑柔顺的过腰长发也早就狼狈地披落在胸前,原先白花花的丰厚胸脯也留下来自雄性大力揉戳过的青紫印记,但就算这般不堪??梁魉也依旧勾起一抹韶秀的弯笑,回应那兴致缺缺的万年蟒妖。
得到梁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纯真笑容,蟒绥一瞬间恍了神。
他灰樱的发丝些许地遮盖住了沉下的眼眸,眼尾处在碎发的阴影下给人一种抹上眼影的错觉,眼角处的泪痣若有似无的增添了那份阴鬱的美感。此刻站在了不堪的他们面前,穿着一袭白练色滚着金边的旗袍,衣着完整且散发着一股舒爽且清新的药草味,他十分嘲讽地明示着他们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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