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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影武者和卡玛泰姬还挺像的，比如……他们都在喜马拉雅山脉。

再比如，他们都喜欢吸收那些失意之人。

当然，两者之间的差别非常大。

“这么说，这些法师都是好人？”

“嗯……那你要看对好人的定义了。”托尼有点微妙的说道：“如果是一个人类个体，卡玛泰姬并不算好人，甚至可以称得上冷血，他们并不在意人类的悲欢离合。比如这个世界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可他们都选择坐视其发生，并不会插手。这么直观一点的说，就比如你的哥谭，如果他们在你们的世界，他们对哥谭发生的一切都会无动于衷。”

托尼其实一直觉得卡玛泰姬实在太过封闭了，他们的能力应该可以更好的造福人类。托尼甚至朝卡西利亚斯安利过自己的想法，可惜，卡西利亚斯对这一套说法完全不感兴趣。

反倒是布鲁斯却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他们都拥有超乎普通人想象的能力，他们如果插手普通人的事务，总有一天他们也会因为力量而变质。他们这种远离人群的做法，是对的。”

“哈？”托尼很不理解，你那破城市都是那副样子了，你难道不希望有人来拯救它么？“他们的能力如果用来造福世界，绝对可以给世界带来前所未有的好处，他们这种不作为，完全是浪费！”

“不！他们的力量对于人类来说是负担！人类不需要一群高高在上的家伙指导他们该怎么做！哥谭也不需要！我想要的哥谭，是希望哥谭人自己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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