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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继位不过寥寥几日就突然病倒,众臣脚踩熹微的晨光踏进宣政殿时,等来的,却是悬挂珠帘临朝的豫安大长公主。
大越史上曾有过不少女性临朝的范例,只是多是太后皇后一类,大长公主临朝倒是独一位。
豫安的临朝也给众大臣敲响了心中警钟,杨氏皇族的血脉传承原来已经单薄到了这般地步。
瞧着底下众人的心思各异,豫安一身礼服端坐在珠帘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如今这朝堂之上多的是惊愕失措的朝臣,和他们比起来,或许她已经是心中最有底气的那一个。
她抿紧了嘴唇,透过珠帘将目光投向下首看似老实的庄家党羽,眸底晦暗不明。
岑黛跪在太极殿中,慢悠悠地换了新香:“外头的形势如何了?”
卫祁候在一旁不远处:“大长公主殿下还未下朝,朝中形势不明。陛下病得突兀,如今正在东宫调养。皇后昨夜似乎有些动了气,怕是即将临盆,幸而东宫中早在数月前就做好了一应准备,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他顿了顿:“至于那位岑小姐,陛下本是打算今日着人将她送至宫外看守,只是如今出了这些岔子,倒是让她寻到了机会继续留在东宫小院。高盛那处,北镇抚司已经着了几名缇骑时刻盯着,只等吩咐便能捉拿。”
岑黛轻轻锤了锤酸痛的膝盖:“也不知荣国公现下是个如何想法,他已经站在了距离权势最近的地方,舅舅、师兄、表兄……他看似解决完了所有的心腹大患,下一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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