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的柔情和小心翼翼皆给了一个人。
而其他人,即使是血亲,他也不在乎。
卫椋阴沉着脸,深呼吸了许久,才压下心中的怒意,他问:“她人呢?”
她放火烧庄,可她当时不过堪堪七岁而已,能跑多远?
这一点,不仅卫椋疑惑,付煜听罢,也眯起了眸子:
“那处并非了无人烟,火势烧起到被人发现,时间必然不长,一个孩子能跑多远?”
卫旬耸肩:
“殿下倒是和三叔问了同样的问题,可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
“听闻当时莫府知道庄子上的事情后,也派人将定州搜了个顶朝天,可偏生,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就不见人影了。”
是以,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付煜立即起身,几步跨到屏风后,就见姜韵脸色稍些许泛白,正慌忙地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付煜拧眉:“怎么回事?”
姜韵将杯盏放回案桌上,堪堪对付煜抿出一抹笑:
“奴婢不小心,将杯盏打翻了,扰了殿下和卫公子的谈话。”
不待她话说完,付煜就扬声朝外吩咐:“请太医!”
姜韵愣住。
付煜没注意到她神色,拧眉弯下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浅怒:
“烫到哪里了?”
书房中的茶水,一直皆是烧得滚开才会送进来,而夏日衣裳都浅薄,衣裳被浸湿,女子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可付煜却顾不得这些。
待视线落在女子手臂上的烫红,顿时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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