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喉间发声轻轻的“嗯”，作为对的回答。

“醒了就认真些。”墨梨以类似将她圈在怀里的姿势从她身后绕过，握住她的手。

颜凉子发现自己的手里捉着支笔，桌上摆着厚厚摞空白的纸页，她努力睁大眼睛去看，映入眼帘的仍片空白。墨梨捉着她的手在纸上写着什么，空白，全空白，她的眼球仿佛被剜去块，视线中留片突兀的白。

“读来。”墨梨在她耳边这么说，声音比课上要低沉迷人得多。

颜凉子听到自己的拒绝声：“抱歉，我看不见。”

墨梨用手捧起她的脸，手指夹住她的睫毛，指腹在她的眼球上――她没有阖眼，所以能清晰受到埋在眼眶中颗玻璃遭受到的轻微挤压，连在眼球后方的神经不安搐。多么神奇，或许因为在梦中吧。

“现在能看清了吗？”墨梨这样询问她。

第32章 端倪

“嗯……”

――很清晰，清晰得可怕。

颜凉子清楚看到墨梨俯来的脸。墨梨深邃悠远的眸子，墨梨高挺的鼻梁，墨梨形状优美的嘴唇，直至进入视野盲区，颜凉子的嘴唇上传来被啃咬的觉。

咬得很轻，不疼，甚至还有。

对方在她反抗之前固定住了她的颚，尖遍遍深入她的腔，过她的底与上颌，勾住她的带至自己中细致吮，黏湿的吮声与交错的呼子放大了，在厮磨的唇齿间响着。

颜凉子手指颤，笔杆落，掉在纸面上。

“放开我。”亲吻的间隙，颜凉子嘴唇嗫嚅着说，津液从嘴角淌，里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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