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迷茫。墨潋呼顿，伸手捉过她身，动作轻柔将衬衫在她身上。

衬衣果然还有，摆垂过了，小凉半个肩膀还露在外。

“就能把衣服变小吗？”颜凉手指从宽衣袖里钻，脸纠结在身上摸索。

“妖力已经变弱了少，无法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

小凉微微涨红了脸，盯着他笑黑眼睛，非常肯定他故意。

―

“关于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餐桌边，墨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膝上。桌上刀具自动切割着面包，他则乐此疲把玩着凉缩小后酷似白瓷人偶身，将她手摊开在自己手中，指张开，带着幼童特有圆润感，连他手掌也占满，手腕纤细得让人担忧。

“比如吃了陌人递来糖之类……”墨潋低头亲吻她耳后发丝，往常这个动作并怎么费力，现在却得用力俯身。

“有那么蠢吗？”小姑娘有恼怒，高了嗓音又细又尖。她抬起手臂用肘狠狠撞了撞墨潋胸膛。就个幼女来说，她力气毫无攻击力，墨潋没感到有多疼，只有麻。

沉默了许久，小凉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指搔着发丝，有确定说：“像知道原因了……”

小姑娘把头向后仰抵在他肩上，抬起小脸上眼神迷惘望着他：“前天祭典上，许了个类似愿望……”

“……想要个孩。”

小姑娘说这话时脸稍微有红。

“嗯……真相当糊涂神明。”墨潋看着她扬起脸，低头在她唇角轻咬了，预料听到了小姑娘细细痛呼，“早餐后们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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