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光中线条时清晰时模糊，像幽洞窟中描摹神灵老旧浮雕。

妖这生物到底什么呢？这个字所涵盖范围太广了，有渊裂缝中面目可怖也有眼前这漂亮到能让人叹，他们从来都能够相提并论物，却被生硬打上同个标签。

“……所以很多妖，都曾被人类供奉着神明，人们向他们乞求未知力量庇护……”

颜凉子神盯着他，突然开问：“以前也被当成神明祭拜过吗？”

“有这么回事。”墨潋回答，同时低头看她，湖水倒，吞没岩石层。被他这么看着给颜凉子心悸觉。像渊凝视着自己，有声音从每条岩石缝中钻，诱哄着人跃而，从此被黑浸透骨髓与渊为。这时候墨潋与神明沾上边，怎么看都丛鬼祟。

“成为神什么觉呢？”颜凉子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问。

“怎么。”墨潋似乎想到了什么，像在，又似乎没有。他声音悠远，仿佛从天另头传来，传授诸神窃语，“人为神献上祭品，有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讨要到能抵消祭品回报。”

“……”他这句话说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明智未开时人最信仰就神明，又怎么敢对神敬？颜凉子困惑抓着发丝，半天想个所以然。

“人信仰很沉重，有时候足以压垮神坛。这时候神得从神坛上跌来，也就变成妖了。”

颜凉子发现他们脚步知何时停了，墨潋环住她子，用食指住她嘴唇，怜惜挲着两片柔软，接着动作加重像要把她嘴唇上每条纹理镌刻在指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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