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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肇瞳孔缩如针眼:“李承志,莫不是看我高氏大厦将倾,予你已无助力,故而欲背信弃义?”
助力个毛线?
我来京才几日,官已升了好几级,重臣、权贵结识了一大堆,且已简在帝心。但有哪一样,是靠了你高肇了?
若不是因为高文君,你我怕是老死都不会发生交集吧?
“司空误会了!”
李承志轻叹道,“只是下官觉的,此时的司空有如病入膏肓之人,已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就如此时:下官官不过七品,职未入中枢,入京都不过两旬,连各方关系都还未梳理出个脉络来,如何敢妄断圣意?下官觉的,司空该去问陛下才对?”
简直放屁,你让老夫怎么问?
况且谁让你揣摩圣意了,老夫是让你给个准话:我高肇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高肇气的快要冒烟了,恨不得扯住李承志的领子,好好的喝问他一番:信不信老夫将你那些破事全抖搂出来?
你以为我是皇帝,被你三言两语就能骗过去?
怎么也宦海浮沉数十载,城府与定力还是有的。高肇怒虽怒,却不至于撕破脸。
他也更知李承志在顾忌什么:天授之人是能随便承认的?
换成是他,也绝对是咬死不松口……
但如何才能让李承志露些口风,或是给些暗示也行?
急切间,察觉眼前有人影晃动。抬眼一看,却是高文君端了两盏冰酒,摆在了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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