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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内今日与往常大不相同,正红色的绸布挂满了高墙,大红的灯笼也高高地挂了起来。演武楼上是一片喜庆祥和的装饰,就连屋檐上也全都沾满了红纸,用于遮挡原本的灰白瓦片。半人多高十丈有余的木质高台一夜之间出现在了演武场的正中央,高台之上祖师爷的陶土塑像魏然矗立,塑像面前一张红木供桌摆满了猪头、牛头、羊头,还有各类瓜果点心以及茶饮酒水。桌前是一只三足青铜香炉,那香炉足有半人多高,香炉之上插的供香更是两尺多高成人胳膊那般粗细。
木质高台下摆放了三张海南黄花梨宽背坐椅,端坐在正中间的便是樊天机。今日的樊天机一改往常的素衣白衫,身着一袭深紫色华服,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从不戴首饰的他还特意拿出了当年阔帝赏赐的的墨玉扳指套在了左手拇指上,想来为了今日的少阳派一年一度的重要时刻他也是准备了不少花了些心思。樊天机的左右两侧各是胖子长老樊天器和首徒太仪,木质高台下的三人正襟危坐神情肃穆,面前的少阳派众门徒站的规矩,纹丝不动的样子就好似一尊尊雕像。
太仪抬头瞧了瞧日头又低头瞅了瞅人影,伸出手摆了摆示意开始。不远处演武场边角的一个男人会意,高扯着嗓子喊道:“跪!”
男人的嗓门是极好的,浑厚且有穿透力,将将脱口而出的一个字还没等尾音喊完,只听“咚”的一声,数百个汉子应声跪地。这一跪利落干脆且又整齐划一,几百个汉子膝盖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所产生的震动,波及到了高台上的长香,刚刚燃烧殆尽的香灰还保持着燃烧前的样子,但被这一跪直接震了个粉碎四散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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