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要小关还洗澡甚么，早饭就赶上第场吃了。”

“嗯。”姚乐有些心在焉附和，顿了顿又问，“他天早上报告吗？”

“嗳，他没跟你说？小调查报告，做得还错。”

他了头表示了解，然后电梯到了，跟主任家在门分开，才走没几米，电话就来了，关尚音。

“阿乐……”关尚音声音透过电话有失真，喊了他名字就说话。姚乐觉得对方这委屈声音就要让他产生负罪感，坏透了。“你洗好了？”他才回复。

“你去哪了？”关尚音问话就到了。

“我来买早餐，你想吃甚么？”姚乐过了十字路到了对向间早餐店，把功能表报给他。

对方顿了顿，才回复了项东西，他照样了，然后等着餐。

姚乐拿着电话，没急着挂，他也晓得自己为什么这样，他没急着挂，对方也没有，可能隔着话筒沉默，能更明显感觉到人心慌或着忐忑。他想说甚么？他可能说甚么？姚乐也确定自己想听到甚么资讯，也许现在最好状态就维持现状，所以姚乐主动挑了个话题：“我刚遇见你们主任了，他说你早上要报告。”

沉默了，关尚音回答：“……嗯。”然后他问：“你天打算去哪？”

姚乐想了想：“我跟你去开会吧，刚好听听你报告。“他没有回覆好或好，所以姚乐又问：“会限制外人入吧？”

关尚音回覆算才来：“……没有，我怕你无聊。”

“会~我行李里带着笔记本。就说好了，早餐快好了，你等我回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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