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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么?”李怀信笑着,有点装模作样的意思,“我还特地加了蜜,给你润润喉。”然后不露痕迹地抽开手,去案边斟茶。
他玩儿的一手欲擒故纵,递给贞白品,后者哪里品得出来,只觉得又涩又甜。
贞白活了那么久,冷心冷情,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情.趣两个字,如今才开始懂得,情和趣,爱和欲,都是李怀信给她的。一旦尝过滋味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甚至当初都没思考过,就心随意动的先把人要了。若要深究,陷入的种种境况,说来简单,又不甚了了,可以算顺水推舟,也可以算心随意动,无论哪种,她都没有顾忌过。
也正因为当时的无所顾忌,让往后百年的岁月,有了这么个能令她顾及的人。
讲不好用情几深,就目前以贞白的认知来衡量,可能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放不下这个人。
既然放不下,也不必要放下,她拿得起,自然担得起,哪怕天打雷劈,也不会让他损一根头发。
只不过世事无常,存着各种身不由己,总有她力所不及的地方,就好比……此时,李怀信衣衫不整,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拉开立柜,小声嘀咕了句:“早知道多带两身睡袍。”
贞白搁下茶杯,一抬眼,那人已经抽了腰带,她不动声色地瞧:“改日下趟山,我陪你去置一身。”
“好呀。”李怀信侧立着,袍子散开,丝绸般滑下来,坠在脚边,那么好的身段,完全袒露出来:“逢五逢十会有集会吧?正好我们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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