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着，随我爬去欢宜厅受训。爬行时须得步摇，晃着你贱小股。”

喝完柳姑姑手握着昨夜施刑用鞭，手牵着跪爬在秀娥，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秀娥来了此处还第次得房门，却以样犬行姿势。此批进来姑娘都住在二楼，门条廊，围栏处用桃红丝幔围了起来，从外面决计望不到楼上风。

秀娥爬行时才发现她穿衫前后开叉，她遵照柳姑姑命令扭动股时，丝衫便自然而然往两边分开，若隐若现露她雪白肉。而随着她行进，脖颈间坠着银铃路洒落清脆声音。

在廊迤逦爬行少女并不只她个，俱都由教引姑姑牵着，往廊尽头爬去。

其实小楼并不大，不消多久，秀娥便被牵进处阁门，阁里空空无甚摆设，燃着悠悠暖香，居铺着张极大圆形织波斯毯，绕着波斯毯外圈先用轻纱幔围成了六个隔间。少女们被教引姑姑牵着依次进入隔间，分跪坐。秀娥最后个入内，待她入列，阁门便“吱呀”声关了起来。

柳姑姑松开手皮绳，跨前步，环顾周，威声道：“接来日，你们俱得按时前来欢宜阁受训，学习各交合姿态，学得便能早早去伺候各位大人，保你们小骚夜夜不空日日挨，学得不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怪我手无！都听清楚没有？”

众女个个颤声应了。

第五章 苦容真当众遭

柳姑姑刚做得教引姑姑领，摆足了威风，心大，用力击掌，声道：“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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