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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全身骨头却钻心一般疼。
一旁,孟琴音优哉游哉吃着果子,似乎对他漠不关心。
“嘶……师父,您为什么要推徒儿下深渊?”努力压下心头火气,寒玉冰柔柔弱弱地质问道,“徒儿分明很敬重您这个师父,您为何偏要害徒儿呢?”
“敬重?”孟琴音咀嚼着果子,含糊不清道,“亏你还记得本座是你师父,本座办事,你不但偷袭,还反过来质问本座,就不怕被本座逐出师门吗?”
“我,我没有!”寒玉冰捂着脑仁儿,痛呼一声道,“师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呵,还不承认?孟琴音将果子吃干净,又在寒玉冰的衣服上蹭了蹭手。
“做了坏事还死不承认?罢了,你说没有就没有罢,只是你让本座错失了宝物,这笔账又该如何算呢?”
“徒儿甘愿受罚……”寒玉冰眸色一深,故作柔弱地垂下脑袋,但拢在袖子里的手指,却紧紧攥成了拳头。
“呵呵,罚什么罚呀,你可是本座唯一的徒儿,本座又怎会忍心?”孟琴音干笑两声,还贴心为寒玉冰理了理鬓发,“但如若再有下次,本座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
其实,她之所以心心念念想要乾坤赤练,也是为了这只小“白眼狼”,但时机还未到,徒儿又如此不识趣,她不想说!
那厢,寒玉冰颔首,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以前如若出现这种情况,狠狠折磨一场那可是常规操作,这段时间女人却似乎变了,变得没那么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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