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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走越发冷,尤其夜里,空气中似乎淬着冰碴,即使屏住呼吸寒毒依旧沁进骨子里。
城隍庙里土地神早就不知去了哪,唯留下一间四面透风的破房子,倒是成了各种鬼怪魍魉的好去处。
缩在角落里,用茅草盖在身上,但远不及夜风轻轻一吹。
暗骂着自己这越发不济的身子骨。不敢生火,怕惹来山兽,也怕招来生人。来时看见些零落的残骨,想来这山中的兽类定然不怕人。如此,这路却没生杂草,相必经常有人路过,敢从此路过的人定然也不是寻常人。
兽类好说,打死便是。
人,却不好办。
也不再跟那茅草较真,总归冻不死,这点风寒也不至于害病。
就这样刚有些睡意,就听见窸窣的脚步声。
细细听着步子,应当只有三个人,三个男人,应当都是习过武的。
也是了,这荒山野岭,夜黑风高,寻常人岂会来这儿?
拾得翻身上了房梁,躲在暗处,敛住呼吸,依着梁柱假寐。
须臾,果真进来三个人。
其中一个围着破屋子转了一圈,另一个生了火招呼着过去取暖。
屋子里亮堂了,拾得未曾睁眼,无意去看清来人,只要他们不招惹自己就好。
三人烤着肉干和饼,喝着酒闲聊,说着哪个庄子酒香,哪个楼里姑娘漂亮。
话越说越荤,简直不堪入耳。
正兴头上,外面几声畜生嚎叫,只见一群野狗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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