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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禹初家和裴谦程家直线距离并不远。但是隔着一片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一条条四通八达的交通线,让他们两个人在空间上,就有了天然的阻隔。
每天晚上,送完简禹初,裴谦程骑着他改装下来三万大几的自行车到家都得十二点。
虽然在班级和烧烤店里,他会完成所有的作业,还会分一些时间去学课外知识,但是回到家,他还是要花费两个小时去磨语文。
他对照简禹初的语文笔记,又买了很多的复习资料,从高一开始,一点一点,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磨,他希望下次月考,能够有一次不错的成绩。
今晚,他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裴实英在客厅里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或者是谁打给他。
裴实英声音很是和煦:「不行不行,我家那小子,别说什么玩转古诗词,他连跟他老子好好说话都不会。」
裴谦程站在门口,并未进去。
他见证了太多次,他爸对其他人的温润如玉,对他的冷漠攻讦。他怕此时进去,看到裴实英一脸的端庄温和,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对他的森然谩骂,两者相比,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呢?
忍不住感到委屈?还是忍不住想要冲上去跟裴实英干架?
作为父亲,他难道不是典型的把温柔给了外人,而每一次都把暴躁,谩骂,侮辱,冷酷,无情,憎恨摔他儿子脸上?
又何必在乎他那一点点温存呢?这么多年,自己难道不是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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