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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婳想了想,翻身下床,趿着拖鞋去了储物室。
翻了好一阵子,从某个抽屉里找出两个许愿牌。
那是之前去一个寺庙拍戏时,江树替她问方丈求来的,说是开过光,荣婳带回来就一直扔在储物室,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趴在床上,荣婳用马克笔在两个许愿牌上分别写了几个字,一笔一划的,写得很认真。
一个是“兔公主”,一个是“狗封谨”。
写完后,吹了吹,墨迹很快就干了,荣婳用两根麻绳从许愿牌的孔里穿好,然后,分别系在兔子和狗的脖子上。
最后,把狗和兔子并排摆到床头,跟那只会发荧光的海螺罐子挨着。
看着狗脖子上“狗封谨”三个字,荣婳就很高兴。
拍了拍狗头,看它大舌头晃啊晃的,荣婳就更高兴了。
所以,这一晚荣婳做了个极让人舒坦的梦,在梦里,狗头变成封谨的样子,衣冠楚楚,吐着舌头讨好她。
床边,封谨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身玉立,整个人与黑夜融为一体,月色下,那张五官立体的面容像是加了清冷滤镜的墨画,淡漠疏寡,如隔云端。
他低眸望着女人睡梦中弯起的嘴角,又扫了眼床头上的两只公仔,尤其在“狗牌”上停留了一会。
琥珀瞳眸慢慢变得幽深,最终,化作不见底的深渊。
……
翌日,大雪渐歇,积雪消融。
荣婳起床的时候,钟点工刚走,没看到人,只听见轻轻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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