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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明察,白姐姐只是绵河下游边上讨生活的孤苦渔女,和那些水贼并无关系,只是为了我才被记恨上的。”安听赶忙解释。
“对呀,祖母,白姐姐都被水贼打伤了。要是和他们一伙的,那些水贼还能打自己人不成?”顾月酌也在一旁帮着说话。
乔莫语似有成竹在胸,立马应答道:“你们年岁尚小,自是不知其中关窍。即使她和绵河沿岸的水贼无关,但这话在人堆里传着传着可就变了味儿了。”
她说完又看向老太太:“婆母,这事看似不大,关系到的可是大哥的仕途啊!”
安听再辩:“外祖母,咱们如今的皇上是位明君,大舅舅在朝堂上也是贤臣。皇上明察秋毫,必定不会因一个小小女子,或是随便几句挑拨的话语而猜忌大舅舅的。”
“你大舅舅是咱们这一辈唯一一个进了朝堂的,此事再谨慎都不为过!”乔莫语瞪了安听一眼。
“二舅母,大舅舅入仕凭的是自身的才能,和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自是不同,又何必拘泥于此小节呢?”
“好了。”老太太沉默了一阵,终于打断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听丫头念着恩人自是不错,但你二舅母说的也有道理。不如这样,先留白姑娘在府里养伤,等她伤好以后,便给她封上一百两银子,安安稳稳的送她离开,去别处讨生活。”
老太太一锤定音,这折中的法子也不偏向于谁,安听和乔莫语都没法再多说,只能勉强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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