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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很空旷,原本堆了杂物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印子,一张破旧的桌子摆放在中央,上面还有擦拭的痕迹。
桌上还有没拭走的灰尘,与擦干净的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试着摸了一下,手指瞬间变黑了,再抬头看了眼梁柱上结网的蛛线,微微眯起眼,嫌弃极了。
手机不在身边,也没有收拾基础行李,就这么两手空空来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仅有的最后一张纸,勉强擦干净了还能睡人的床板。
还很贴心的配上了一张小单被和枕头。单被薄的跟纸一样。
床板硬邦邦的,坐在上面还有些硌屁股,罗简把单被叠了好几层,垫在屁股下,总算是舒服了点。
她倚在墙边,双手撑着下巴,嘟喃着:“都这样了,能不能不矫情了?”
严恪说的没错,自己还真是作死。明明他都亲自跟老师解释,才帮她逃过一劫,结果转头自己又陷了进来。
可真该骂,骂得可真好!
咚、咚、咚..
墙壁那头传来动静,有人在敲墙!
罗简握拳击墙回应了一下。
接着,那边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又长有短,停顿节奏也各不相同。
罗简一头雾水,于是大声说话:“能说人话吗?还是你指望我能够翻译这墙语?”
幸亏这旧宿舍楼隔音效果没那么好,罗简很快就听到了对面那人说话。
“我说的是,别怕,我在。”
彭宇嵊深沉的声音透过这堵结实的白墙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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