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些非她预期,却深得她心的种种都会消失。
这种心思,在稷旻问出话时瞬间凝固,也让她找到了答案。
只是因为太高兴了而已。
高兴的害怕这是一场梦,害怕的恨不得能抓点什么来确定真实。
然后,稷旻抓住了她的手。
玉桑不答,稷旻笑了笑,径直道:“看来是太高兴了。”
“既然高兴,就大大方方的高兴,今日,你本就该是最高兴的人,嗯?”
玉桑一动不动盯着稷旻,艳红唇瓣轻动:“殿下都知道吧。”
她的私心,她的算盘,还有私心和算盘外,自己都不曾清晰察觉的期待与欣悦。
旁观者清,都在他眼中看的明明白白。
玉桑这话甚至不是用疑问表达,更不曾求证。
她就是觉得,稷旻全都知道。
一直以来,稷旻在她眼中是个满腹心计之人,一世之隔,他有好多地方都与从前不同了。
近来他没什么动静,玉桑曾怀疑他又在憋什么坏。
可这一刻,稷旻还没回答,她心里却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由着这一切发生罢了。
祖父东山再起,她的处境焕然一新。
他是纵容,也是成全。
因为全都知道,所以直击要害,问她,也是点醒她。
不必那么患得患失。
你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有礼乐声自礼场传来,冬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稷旻起身,拉着她一起站起来。
他微微倾身,含笑又问:“当日我问你时,你说你有过自己的及笄礼,不要别的。不知今日这个,比起你从前那个,能不能值得你生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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