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闻言,脸上慢慢浮起暧昧之色,玩着她妆奁里一把金钗悠悠道:“也是,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真被欺负,自有人为你出头。”
“若那位出马,别说是我叔祖父,就是整个京城里都挑不出敢叫板的。”
玉桑整理妆奁的手一顿,知她指的是稷旻。
又想,江家其他人瞧不上她,可江古道这房怕是早已将她打上属于稷旻的烙印。
难怪昨日花氏那般维护。
不得不承认,她在江家境地没有到最遭,始终是有他一分庇护在。
可转念一想,没有他这番操作,她也根本不会回来,又怎会遇上这些事?
至此,玉桑心中达成平衡。
想要谋生享福,就别在过程当中频繁考量犹豫。
先达成目的,届时若真得他人情欠了恩,一并结算还了就是。
是以,玉桑安安心心承了花氏昨日的袒护,但对江慈这番暗示依旧敬谢不敏。
她笑笑:“姐姐一早就受我的累,这会儿不困吗?”
别说,江慈还真困,本就舟车劳顿,今日还起得早。
她被玉桑的话催出个呵欠来:“给祖母请安的时辰还没到,我先回去眯一会儿。”
说完,她带着碧桃回了自己的院子。
江慈一走,玉桑立马去找孙氏。
和那边的宅子的热闹不同,江戚膝下仅有两子,都是正妻所出。
江古林离家后,身边只有江古开一人。
外人都道江钧不比江戚德高望重,教子无方,早早赋闲,是活活憋出这副怪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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